咸鱼百合小作家,水货pv师,爱好摄影,是个妹摄,平时jk,没事喜欢看百合(lof屏蔽了所有消息,评论不太可能及时回复,抱歉)

【mskk】古代篇 煙花易冷 下

前言  ooc腦洞玄幻文,當初只是一時的夢境,後來覺得太平淡又加了點內容。

——


弦卷心最近嗜睡,每次睡覺做的夢都是一模一樣的內容。

在火紅燈光圍繞的迷霧裡,她牽著一位黑髮龍角的孩子穿梭在樹林,火紅燈光的旁邊全是嘈雜的人聲,犬叫聲。迷迷糊糊中那個孩子突然拉住她說了些什麼話.........


再次睜開眼發現美咲不在身側。每次回想夢裡的場景卻換來陣陣的頭痛,心的胸口也傳來沉悶的痛感。赤腳下床推開門向外看去,身穿素白長錦衣的美咲正在院中的石凳上坐著打盹,旁邊的石桌上安安靜靜的放著美咲的佩劍,想必剛剛是在練劍後小憩。


南城已是晚春,院子裡的那棵杏花樹也是開花開的燦爛的時候。

此時凌冽的風吹過正好帶來一片片杏花花瓣從旁邊飄落,花瓣輕撫美咲的睫毛處,感到一陣作癢的睫毛帶動著眼瞼扇動著,裡面仿若湖水一樣深藍色的的眸子快擰出了水。


[心,你醒了啊,怎麼不叫我。]美咲眼裡笑的好看。


看著美咲的笑容心的胸口頓時沒有剛才的沉悶,搖搖頭說道[我也不過才醒。美咲,外面為何這麼熱鬧?]

圍墻的外面傳來動蕩的鼓聲吸引了心的注意。


[那個啊,是在準備神龍祭祀。]


[神龍祭祀?]


以前一直在北邊的國度,心從未聽聞南城這邊還有這種熱鬧的活動。


美咲看著赤腳就跑到院子的心感到有些好笑,起身將心抱在自己懷裡坐著,心坐在她身上雙腳懸空的一前一後搖晃著。


[相傳是以前有人触犯了黑龍,三年內不間斷的發洪水,田地裡顆粒無收,百姓叫苦連天。為了平息龍的怒火專門修建了寺廟還有這次的神龍祭祀,就是為了讓龍保佑城鎮,趋福避禍。當然,那都是百年前的事情了。]


[外面感覺很有趣的樣子,美咲!一起出門看看吧!]


[好,我去備馬車。]美咲看心一臉興奮的模樣瞇起眼睛,滿眼全是溫柔。


[你穿着暖些,外面涼,先回房做些準備。]美咲就這樣攔腰將心抱回了房。


[哼哼~——]



——


馬車上的車夫是美咲的侍衛,姓展。

展侍衛十五歲的年紀,眼睛裡就帶著靈氣,看到心有些拘謹[小的見過夫人。]


心上前握住了展侍衛的手,這舉動惹的後者一陣惶恐。

[你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,這些年也勞煩你了,閒暇之時可陪我一起彈琴幾首?]


[這..........]


[心你也別嚇著別人小姑娘了。]美咲長歎一聲,拉著心的手就往車帘口去。


[哈哈哈哈——]


展侍衛在幾年前就陪從美咲,美咲不喜出門,也不喜歡熱鬧之處,多半都在宅院。這會兒來了夫人,美咲出門的次數也愈來愈頻繁,這讓展侍衛的臉上不免有些驚喜。


來到中心那塊繁華的大街上,陽光傾瀉在滿眼都是紅磚綠瓦之間,心望著這川流不息的行人臉上滿滿的都是欣喜。


這會兒廟裡的香客也有不少,大多都是趁著這個時候想提前求神明的保佑。


心看著廟晃了神。美咲正想著這個時候去廟裡祈福的時候卻被一位和尚攔了下來。

[阿彌陀佛,請留步。]


美咲有些不解[師傅有事麼?]


這位和尚看著年齡已是高齡,眉目和善,眉尾又長又白。

和尚眼看向心[貧僧法號臥龍,今日與這位女施主有一面之緣,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。]


[大師請講。]心看著他,有些意外。


[阿彌陀佛——]和尚淡淡道[我看施主身環黑霧,想必此生已被咒運纏身,活不過桃李,恐怕這時難以倖存。]


[真是一派胡言!]美咲聽到和尚這般言論,氣不打一處來。[心平時一沒病疾,二也沒招惹神魔,哪來的薄命?]


[貧僧從不說虛妄語。]


美咲正想反駁時,但隨後卻被心的話狠狠潑了冷水。

[大師說的是。鄙人自幼就被大夫這麼談。]心淡然道。


看向心一臉正色的面容,想從這副面容上尋找一絲說謊的痕跡,但無果。美咲震驚到說話的氣都帶著顫音[不知大師可有破解的方法?]


[不得........咒怨看不見也摸不著,解鈴還須繫鈴人,這是很久之前就有的。]


這和尚抬頭剛看到美咲的一刻瞳孔順的放大,手上的念珠也顫顫巍巍的撥動著,微微張開的唇小聲念叨著[阿彌陀佛.....阿彌陀佛........]


美咲得到答案後沒有再注意這和尚的表情。

[多謝大師指點。]美咲恭恭敬敬的行了禮,吩咐旁邊的展侍衛去給廟裡續點香火。



出了廟,美咲的臉一直略有陰沉,看著心的身影行走在街面逛鋪子時,有那麼一瞬感覺她立馬就消失在這火紅的燈光下。

抿了抿唇,忍不住握緊了心的手詢問道[你為何不早點跟我說.......]


美咲被自己壓抑的聲音嚇了一跳,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喉嚨是這樣沙啞,現在的自己會是什麼表情呢。感覺下一秒自己內心的情感馬上宣洩而出。


[說了又如何?]心不以為然,拿起店鋪裡一串糖葫蘆伸到美咲的唇邊。

[嗯~美咲嘗嘗吧!]


[我現在沒心情吃.....]美咲眉頭皺在一起,看著心開心的樣子,心中愈發的悲傷。

倘若是真的,那美咲只想趁現下好好珍惜。


[心相信這世上有神明嗎?]


[相信哦。]心咬了一口手上的糖葫蘆,幸福的滋味蕩漾在臉上。

[從小的時候我就聽聞家人提起黑龍與神明,所以我相信著。我在夢裡跟神明講話來著,我覺得非常的有趣!]


[心跟家人....]美咲這時才想到之前的鴇母説她是落魄家族的小姐,這一時的話語也啞在的喉嚨內。最後淡然的說道[是麼。]


[美咲!你看那邊!]心指著遠處,那兒的中心是一座拱形木橋,許多人在橋側的欄杆處,熙熙攘攘的蹲在河流的兩岸。


[這麼早就有放河燈的啊。]


[一起去看看吧!]


[好好——我知道了,不用這樣著急。]

無論是哪個城鎮,只要有靠近河岸的,每逢節氣水面上就會有這種漂亮的水燈。

水燈也和祈天燈類似,承繼著人們的情感,寄託在水燈裡的願望和祝福也隨著河流越飄越遠。


燦爛的點點燈光混合著夜色相互交織著。


美咲看著心,她們身後熙攘的人群像潮水,恍惚的燈光溫柔的籠罩著心,連金色耀眼的頭髮都照的如此溫柔。

亦幻亦真,美咲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前的景象。


『神啊,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話。』

美咲雙手合十對著河流上的河燈祈禱著。

『允許我自私的願望。請讓她永遠都陪在我的身邊。』




——


回去后的美咲內心有些煩悶,坐在院中的石椅上,面前是一架古琴。


這琴是心帶來的那架,音色洪亮,是一架好琴。思躇良久最後指間附上琴弦,這是一首《烏夜啼》

[剪不斷,理還亂。]

琴音低鳴,像是誰在訴說傷心的事。風起樹搖,旁邊的杏花樹紛紛掉落花瓣,這杏花仿佛知道春天不久就要過去正趕著開得燦爛,誰不知開的太早,飄飄蕩蕩的凋謝像下了雪。


美咲從不吩咐別人掃掉落地上的花瓣尸體,她覺得這花瓣也是活的,也就任憑花瓣在地上自由的舒展。


夜風吹來有些微涼,美咲抬眸便看到在一旁默默聽她彈琴的心。


此時的心剛剛沐浴完,身上僅僅只掛了件素白底衫和薄外衣。

輕歎一聲,彈了一半便棄了琴走到心的面前攏了攏她的衣裳。[外面涼——]


心看著美咲皺眉的表情用手輕輕撫摸她的眉間,仿佛這樣就可以撫平一切。[美咲是嫌家裡太冷落了麼?你可以再迎娶一位。]


[不,我不會再娶任何人。除了你......]美咲趕緊應答[心,我能有今日已經十分知足。但是現在我怕這點幸福都會悄然溜走,我甚至奢望不求太多,我想一直......一直在你身邊。]


美咲一口氣說了很多,激動的雙臂狠狠抱住眼前的人。相同的這半年內美咲都未曾觸碰心的身體,美咲從未貪念於這種事情,她覺得凡事都是因勢利導,不可強來。


她感念於平時心的理解,但今時不同往日,心時日不多,心中頓時五味雜陳。不知是因為忍耐的久還是出於過於悲傷,美咲伸手攀上了心的腰。


美咲甚至都能聽見自己怦怦的心跳,[心.......]


[這便夠了。]心的額頭抵著她,抬頭便咬著美咲的唇。

心扯開她的衣衫,一路從唇吻到脖頸,最後吻到胸口。

美咲低頭發出輕輕的喘息[我們.....回去......]



——


轉眼已到了冬,北方戰火正起,現已來了戰報。

美咲看著心抿了抿唇,最後下定了覺悟[北方來了消息,我要出兵了。]


[會要多久?]


[少則幾月,多則數年。我.....我不願走。]美咲低頭輕蹭心的肩上,悶悶作答。


[我等你。你若活著我也會活,我的命也是你給的。]心笑道,仿佛這最後的兩年在她眼裡不足為奇。


[我會盡快回來。]美咲抱著心的身體,她們之間也只是沉默的擁抱著。



奧澤美咲還是去了。

而正是那夜,心做了一個奇怪的夢。而場景正是一直以來想夢到的後續。

黑髮少女緊緊握著她的手[我願陪你生生世世,不論你在哪,我都會找到你。]

心牽著她的手,[..........你要去哪?]

黑髮少女沒有回答她,隻身一人往火光中去。

醒來時,月光正透過窗戶溫柔的撒在空冷的床上。


心看著月失了神。



等到最後冰雪消融,又是一年春。


展侍衛也時不時帶來前線的消息,現美咲那批正被敵軍主力圍攻,生死不明。

心沉思良久,對展侍衛說[我出去一趟就回。]


展侍衛聰慧得很,看心的表情明顯不是出去那麼簡單,[夫人去哪我去哪。]


[啊,對了,如果美咲回來麻煩把這塊交給她。]

展侍衛接下那塊玉珮欲言又止,最後耐不住心走的急忙,她看著手上刻著弦卷字樣的玉珮,呆呆站在原地。


或許太過聰慧並不是件好事,等到出門追的時候,心早就不見了影。


心這一去就是未歸。



——

[大小姐,你這意思是......]

[............]

————



美咲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已在山洞之內。北方勢力已經將他們重重包圍,現下他們正躲在山體上休整養兵。在離王上趕來支援的兵種也得過些時辰到。


[現是什麼時候了?]


[現已卯時。]


[這樣啊——]美咲剛長歎一口氣又被外面的士兵驚起。


[報!北國已經撤兵!!!]


[什麼?還有這種好事?]美咲慌的起身,腹部中箭的傷口讓美咲有點不敢活動過大。


喜悅的情緒蔓延著軍隊裡的人,只是美咲內心感到有些異樣,但既然有這種好事,那說明神明也有看在眼裡。

信鷹剛放飛出去沒一會,王上領著的兵種就到了。


美咲慌忙起身迎接跪拜。

[奧澤將軍辛苦了,朕來時就已經接到消息說對面已經退兵。這些時候辛苦你了。]

[爾後你不必再回去了,我已通報全城你已戰亡。]


知曉王上意思的美咲低頭不語。自身是女兒身的身份早就應暴露,能活下來是王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現下利用完後掉腦袋也是不無道理。


美咲微微張唇剛想安排後事時,他又道[欺上瞞下,本該賜你死罪。但,朕知道你為我出生入死,這次能讓對方撤兵也跟你有推不下的關係。朕不殺你。]


美咲沒想過王上這樣開恩,連忙磕頭。撿回一條命,自己可以回去和心遠離這片地,逃到遠處,過著悠閒自在的生活。

昆侖的雪,南海的花,只要有她在。



——


美咲披著黑衣跌跌撞撞踏進家門,眼前等待她的是空蕩蕩的院門,無論她怎麼呼喚心的名字都不會有回音。


只見展侍衛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,鼻涕眼淚流了一臉[將軍!我以為!我以為你死了。我.......我等得你好苦啊!嗚嗚嗚嗚嗚嗚.......]


美咲無心解釋看著展侍衛想尋求答案[怎麼回事?心呢?]


展侍衛不敢抬頭看,顫顫巍巍遞給美咲一塊物品,[這是夫人臨走時囑咐我給你的........我阻止過夫人,但她沒聽。我......我該死!]

撲通一聲展侍衛跪在地上。


美咲腦袋嗡嗡的作響,她不敢再細想[起來罷——]


展侍衛淚流滿面[我.......]


美咲閉眼許久沒有再回應,最後瞇眼看向那塊物品,是一塊做工細膩的玉珮。

細細的用拇指撫摸手中那塊印著“弦卷”的凸痕。

記憶碎片都在美咲的腦內不斷撕裂、重組再拼合。


弦卷心,是北國敵軍的人,任憑誰都會知道弦卷家在北國是赫赫有名的錢莊。

不僅僅是這些方面,任何人見了這幅牌子都得退避三舍。

美咲怎會犯了這樣的糊塗。


外面是正在舉行神龍祭祀的人們,嘈雜的環境讓美咲的心情更加煩躁。心為何這麼做?


失神的眼睛望著空蕩蕩的房屋,聲音都開始發顫[明明都約好的.......]


說起來這世間有一種花令美咲感到害怕,它不問青紅皂白的綻開,也魯莽得不負責任般消失的快。



【砰——】

憤怒的表情瞬間被一個煙花破壞,而正如煙花一樣的情感,璀璨,易逝。

圍墻外是百姓的歡呼,顯得這院子尤其的冷寂,臉上緊繃的表情終於忍不住鬆散下來。

久久停留在眼眶裡的淚水仿若已決堤的洪水。



許久之後,內心慢慢平靜下來——美咲的內心滿滿浮現一個想法。

現下還有一個地方必須得去。




——



..............

騎著快馬不眠不休了一天終於趕到了對面的北城,這一次,美咲是抱著已死的覺悟。

也憑著這塊玉珮很輕鬆的進入城內。


最後來到這棟恢宏的建築前,美咲不為得震驚了一會。眼前兩扇氣派的紅漆木門,門上掛著“弦卷府”幾字,十分瀟灑,正如弦卷家的勢力一樣。


外面的黑衣侍衛悄然的迎接這位客人到了屋內,寬大的廳堂內,椅子上坐著一位閉目養神的男人。


只見得男人眉毛動了動,仿佛知道已有人來,開口道[好久不見。]


美咲不解[好久不見?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?]


[哼——確實,對於現在的你來說。]


[心在哪裡?]


男人微微頷首,睜開眼睛瞟向旁邊的黑棺。

順著男人的視線望過去,美咲仿佛失了魂,一下跪倒在地上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地板。她早該知道會有這一天,但沒想過自己還是晚了。


[或許你可能忘記,但我,我的祖先都一直記著你!]


[什麼.....意思?]美咲的心臟仿佛炸開一般,現下只能迷迷糊糊的應答。


[來人!把畫拿上來!]


黑侍衛點頭,把一直準備好的圖畫展開在美咲的眼前。

畫中是一位金髮金瞳的少女,和心的容貌一模一樣倒不如說這就是心。


[這是我的祖奶奶,她曾在一場奇怪的林火致死。這是在她房間裡留下的唯一一件寶貝。]


美咲睜大眼睛,用手細細撫摸著畫布,這一筆一劃簡直跟美咲的筆觸尤為相似,雖然美咲很少繪畫,但她還是能認得出來。

但,自己怎會?突然如潮水一樣的記憶湧向美咲的腦內。





少年時自己還是一條不懂事故的小龍,自己偷跑出了家,偶然間在杏林裡遇到了心。臨走前那時的弦卷家父發現了她並將其囚禁。聽聞龍都長壽就把她的龍角砍下想以換取家族內的長命,而這第一個試驗品就是心,自己的親生女兒。

憤怒急了的她用火燒斷了鐵鏈,還有那整片杏林,想把整座山都拿來陪葬。誰料到在庭院中間就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心。

心被眼前的濃霧嗆的昏迷,在她懷裡弱弱的喊到[你去哪?別走——]

火風漫天,無數花從天空落下,帶來點點火光,一朵朵、一瓣瓣,隨著火花消失在空中。滿眼噬血的她附身吻上那雙唇[等我回來。]


說是長命也不過是短時間無限的輪迴。

美咲想起那位老師傅的話,那是自己給她上的枷鎖。



——

[我想起來了!我.........]美咲的聲音都帶著嘶啞,但這時眼前那個高大的男人好像對她揮舞了棍狀的黑影。

美咲感到頭頂一陣疼痛,說起來.....自己為什麼會忘記這些重要的事........




.......

[百年後再見吧.....但或許再也不見。]



寒氣逼人的水晶棺材中安安靜靜躺著一位黑髮少女,無論過了多少年,歲月都不會在她臉上一絲痕跡,就那麼安靜的躺著,仿佛有一天她還會甦醒。





——


[相傳南國的奧澤將軍和北國的弦卷小姐陰差陽錯的相愛,後來戰爭使她們不得不分開,而這弦卷小姐等了一年又一年.......]

[嗨!展騙子又來騙人啦!]小孩們狂笑道。

[我才不是騙子,叫我展先生!再說了,我這些故事可都是從我奶奶那傳下來的!]

[誰想聽這些故事啊,你都講了好多遍了。這些故事都多久了啊?]

[這......那也得是南北戰爭的時候,這南北戰爭的前面可還得有一個神話——說起這神話也跟這兩人的故事有關呢。]


恍惚間,說書人仿佛看到一抹金色的身影從酒樓門口閃過。

應該........是錯覺吧。





——



未完,根據情況還有番外。



隨手摸了長髮msk,我也就只會腦了hhh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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